第 57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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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7 章
街角時不時傳來孩童嬉鬧的聲音。門燈柔和的光線下，兩人靜靜對峙著。
“我不會離開卡卡西的。”小岱按耐住煩躁的情緒，謹慎的壓低了聲音：“不要再說這種傻話了，止水。”
她短暫投向他的懷抱，只是因為卡卡西不在。在確認這個男人沒有放棄她之後，她毫不猶豫地拋下了他。
止水明白自己沒有資格抱怨什麽。她渴望能被堅定地選擇，並不在意那選擇由誰做出。小岱未必不明白卡卡西的動搖和猶豫，但她不要活在殘酷的現實裏。她仿佛在濃霧中迷失方向的旅人，哪怕前方只是些許的光亮，她也一定會朝著那個方面前進。
止水適時地選擇了讓步。
他現在有充足的時間和耐心等待她重新做出選擇。
止水退到門燈光線的邊緣，雲翳似的陰影模糊了他冷峻的輪廓。幽深的眼底輕易隱匿了炙熱的情緒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他向她淡淡笑了笑，情緒看上去平靜了不少。
小岱心中長長松了一口氣。
下一刻止水的手撫到她臉頰之上。他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臉，親昵的拉長了尾音：“但我不會放手的，小岱。”
小岱側了側臉，想要掙脫開他的手。止水卻擡起她的下頜，迫使她仰起頭迎向他的目光。
真是遺憾，他們對彼此都太過了解。小岱安靜下來，順從的將臉貼在他手中，低聲詢問道：“倘若我是你真正的家人，你還會這樣嗎？”
“什麽？”
“因為沒有血緣關系，也不是真正的家人，才會讓我和你保持這種不倫關系。假如我是真正的宇智波，或者止水你真的是我有血緣關系的家人，你還會讓我做出這種事嗎？”
止水玩味的笑了起來，慢慢松開了手。
“不要再說這種傻話了，小岱。”他雙手撐在膝上，俯下身專註看著她：“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裏，只有我們才是最親密的人。”
藥箱中的避孕藥少了幾顆。是他在整理出院帶回的藥物時無意中發現的。
卡卡西托著腮心不在焉地看向雜物櫃，心中一時湧動著一些卑劣而陰暗的揣測。
暗部的雜物櫃是相同的規格。
相同的意思是，不光質地和尺寸一致，就連開鎖的鑰匙都是相同的規格。
止水才回來暗部不久，應該還不清楚這些年的變化。卡卡西心中稍微糾結了一下，還是擰開了寫著宇智波止水的置物櫃。
裏面整齊放著一些生活雜物，東西不多。卡卡西扶著櫃門大概看了看，探身取出了放在櫃子最深處的購物袋。
繃帶，香煙，刮胡刀的替換刀片，一袋拆封的檸檬糖…還有一盒避孕套。
卡卡西頗感意外的將那盒還沒拆封的避孕套拿了起來，有些在意的看了看尺寸。
不等他再多想些什麽，走廊裏止水和暗部們交談的聲音漸行漸近，卡卡西將東西放了回去。但在推上櫃門之前，他陡然改變了主意，伸手拿起了一顆檸檬糖。
在止水推門而進之前，卡卡西及時將那顆糖放進了口袋，懶洋洋癱坐在本屬於止水的辦公椅上，心不在焉地聽取著暗部們的匯報。
海鹽味的檸檬糖。是小岱喜歡的味道。
他心中隱隱有所疑慮。但暗部們卻說，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，木葉一切正常。
一切似乎都和之前一樣。就連小岱送來的便當也和往日並無不同。
可他還是模模糊糊覺得哪裏有些不對。
小岱坐在辦公桌上看著遠處的火影巖發著呆，直到卡卡西突兀起身拉上了窗簾。
“你最近又在吃藥了嗎？”卡卡西手指虛托著腮，拿捏著散漫慵懶的語調，漫不經心的看向她。
“什麽？”淺藍色的眼睛有些疑惑地看著他。
卡卡西歪了歪頭，目光不易察覺地越過她肩落在墻上的時鐘上：“前兩天整理藥箱，發現避孕藥少了幾顆。”
說不上是驚慌還是緊張，小岱感到背上滲出點點冷汗。沒想到卡卡西連這樣的小事都記得。
“怎麽了？”卡卡西的語氣很平淡，看起來只是隨口一問：“不是說好了要個孩子嗎？”
“沒什麽。”片刻之後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：“只是前段時間讓我有些擔心。”
“擔心我會改變主意嗎？”卡卡西悶聲笑了起來，放下虛托著下頷的手，兩手交握在身前。修長的腿隨意的交疊在桌上。
“話說回來，”卡卡西摘下了手上的忍術手套，隨意拋扔在桌上，若有所指的攥住她纖細的腳踝：“我一直想在辦公室裏做一次來著。”
小岱沒有回答，有些驚詫地看著他。隱約明白了他剛才為何順手反鎖上門。
“還是不要了，卡卡西。”片刻後她掙脫開他的手，掙紮著想要從桌上跳下來。男人粗糲的手指卻不容反抗的探入她裙底。
礙事的東西被盡數推落在地上。緊接著，她毫無意外的被推倒在桌上。
狹長的走廊裏並無暗部駐守，只有卡卡西的忍犬在走廊的轉角蜷縮成一團，睡意朦朧的擡起頭看了他一眼。
臨近會議開始的時間。止水擡手輕輕敲了敲門，卻並沒聽到卡卡西的回應。他有些奇怪的轉動門把手，卻只推開了狹窄的一角。
逼仄的視野中，文件不知為何散落一地。交疊著的黑色忍術手套，搖搖欲墜的掛在桌角。
淺色的長筒襪被褪到腳踝，露出一段筆直潔白的腿。再往下，纖秀的膝蓋被男人握在手裏。
門縫驟然關緊，繃直的門鎖鏈悄無聲息垂落下去。卡卡西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，居高臨下的看向小岱。
潮濕的淺藍色眼瞳倒映出他此刻意味不明的沈寂眼神。卡卡西俯下身親吻她，神態堪稱溫柔。手卻握住她腳踝粗暴折向她身前。
參會的高層們對於卡卡西的姍姍來遲已經頗為習慣。卡卡西抽開座椅，在止水對面坐了下來。
匯報完議題的止水並沒有聽完冗長會議的打算，在他離開會場之前，他註意到他剛才見到的那副忍術手套又戴回了卡卡西的手上，而卡卡西的腮邊微微鼓起一塊，半截手套露出的修長指節，正無聊地撕扯著明黃色的糖果包裝。
止水心中冷笑著，眼神瞬間冷了下來。
小岱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進來卡卡西的辦公室，有些慌亂的支起了身。止水低垂著眼看著她，眼神晦暗的掃過她腿上淩亂的指痕。
小岱猛然意識到，剛才想要進來的並不是某個不知趣的暗部，而是止水。門虛掩著，但小岱知道止水一定解決了外面的情況。她裹緊毯子，慢慢在沙發上坐起了身。
止水在她身邊坐下來，慢條斯理的剝開明黃色的包裝紙，擡手將糖遞到她嘴邊。
小岱抗拒地躲開了他的手，平靜下來後心中不免覺得好笑。止水明知道她剛和卡卡西睡過，現在卻巴巴地過來給她剝一顆糖。她又不是第一次和卡卡西上床的小女孩，不需要這樣幼稚的安慰。
“你以前很喜歡這個味道。”
“那是以前了，止水。我以前還說過喜歡你。”她故意挑釁著他的痛處。
止水知道她剛和卡卡西睡過，也知道她決意要和他劃清不倫的界限。她甚至不肯吃他遞來的糖果。
“和他在一起會比較快樂嗎？”止水無所謂的笑笑，將那顆她不肯接受的糖含在嘴裏，隨手將明黃色的包裝紙放到一邊。
小岱點點頭，肆無忌憚地挑釁著他：“對我來說，比起情人…止水你更像是溫吞的哥哥。”
“是嗎？”止水轉過臉，鴉黑的眼噙著淡淡的笑。
小岱若無其事地繼續戳著他痛處：“小女孩才會喜歡的類型。”
他一直對她很溫柔。而此刻這卻成了她拒絕他的蹩腳理由。
止水不在意地笑了笑，擡手掐住她下頜，俯身吻上她嫣紅的唇，舌尖靈活地將那顆糖果推到她口中。小岱掙紮起來，卻感到止水的手向下扼住了她頸。隨著他的手松開，小岱感到那顆糖果卡在了她喉中，讓她不至於呼吸困難，卻也說不出話來。
止水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。
小岱有些驚慌的彎下腰，雙手扼住自己的喉嚨，想要咳出那顆要命的糖果。止水卻把她的雙手反扣在背後，將她按向自己懷裏，出聲溫柔安慰道：“不要害怕，小岱。不會有事的。”
小岱漸漸平靜下來。猜測這也許是宇智波警備隊的刑訊秘技。她在暗部並沒有見過類似的手法。
於是她放棄了掙紮，溫順靠在他胸膛上。止水在等待著的仿佛就是這樣的時刻。他稍微松開了禁錮著她的手臂，讓她得以在他懷裏仰起臉看著他。
走廊裏時不時傳來走動的聲音。門是虛掩著的，卡卡西隨時可能回來。他卻仿佛一點都不在意，托著她下頜吻了上來。
小岱不知道她和止水這種病態的羈絆會將命運的走向推往何處，但她毫不懷疑，倘若她流露出拒絕的姿態，止水一定會以更強硬的手段迫使她順從。於是她配合的移開了抵在他身前的手，仰起臉迎上了他的親吻。
見她不再反抗，止水的手向下滑落，直至握住她的腰。漫長的親吻過後，他輕輕按了按她平坦的小腹，屈起指節來回刮蹭著腹部某處，暗示的意味格外明顯。
“不要這麽快就有了卡卡西的孩子。”他凝視著她濕潤的眼瞳，輕描淡寫的說著讓她驚駭的話語：“他們或許不太讚成我和你保持這種不倫關系，但應該會很高興木葉能夠再次得到一個宇智波的孩子。”
“你問我是否有血緣關系會變得不一樣…”止水將她垂落肩頭的長發撥到一邊，柔軟的嘴唇覆在她頸側：“有血緣關系不是更好嗎？誰也不能再把我們分開了。”
小岱掙脫開他的懷抱，怔怔看著他，像是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一切。喉中的糖果不見松動的跡象，她徒勞的張了張口，能發出的依舊只有微弱的氣流聲。
止水指節分明的漂亮手指又一次落在她纖細的頸上，隔著光滑潔白的皮膚，輕輕按壓著質地堅硬的糖果。指尖按在凸起的下方，稍微撥動了一下。
那顆該死的糖果順利滑落下去，小岱感到喉間的壓迫感驟然消失，忍不住輕聲咳嗽了起來。
止水輕輕拍著她的後背，仿佛是她自己不小心才被糖果卡住，而他只是如往常般耐心溫柔的照顧著她。
“你這個瘋子。”小岱惱怒地揮開他的手，起身想要逃離他的懷抱。
止水笑了起來，看起來毫不在意她的評價。
“我一直都是。”他重新收緊手臂讓她坐回自己懷裏，掰正她臉又一次吻了上去：“所以你要小心一點，上床時記得不要叫錯了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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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角時不時傳來孩童嬉鬧的聲音。門燈柔和的光線下，兩人靜靜對峙著。
“我不會離開卡卡西的。”小岱按耐住煩躁的情緒，謹慎的壓低了聲音：“不要再說這種傻話了，止水。”
她短暫投向他的懷抱，只是因為卡卡西不在。在確認這個男人沒有放棄她之後，她毫不猶豫地拋下了他。
止水明白自己沒有資格抱怨什麽。她渴望能被堅定地選擇，並不在意那選擇由誰做出。小岱未必不明白卡卡西的動搖和猶豫，但她不要活在殘酷的現實裏。她仿佛在濃霧中迷失方向的旅人，哪怕前方只是些許的光亮，她也一定會朝著那個方面前進。
止水適時地選擇了讓步。
他現在有充足的時間和耐心等待她重新做出選擇。
止水退到門燈光線的邊緣，雲翳似的陰影模糊了他冷峻的輪廓。幽深的眼底輕易隱匿了炙熱的情緒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他向她淡淡笑了笑，情緒看上去平靜了不少。
小岱心中長長松了一口氣。
下一刻止水的手撫到她臉頰之上。他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臉，親昵的拉長了尾音：“但我不會放手的，小岱。”
小岱側了側臉，想要掙脫開他的手。止水卻擡起她的下頜，迫使她仰起頭迎向他的目光。
真是遺憾，他們對彼此都太過了解。小岱安靜下來，順從的將臉貼在他手中，低聲詢問道：“倘若我是你真正的家人，你還會這樣嗎？”
“什麽？”
“因為沒有血緣關系，也不是真正的家人，才會讓我和你保持這種不倫關系。假如我是真正的宇智波，或者止水你真的是我有血緣關系的家人，你還會讓我做出這種事嗎？”
止水玩味的笑了起來，慢慢松開了手。
“不要再說這種傻話了，小岱。”他雙手撐在膝上，俯下身專註看著她：“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裏，只有我們才是最親密的人。”
藥箱中的避孕藥少了幾顆。是他在整理出院帶回的藥物時無意中發現的。
卡卡西托著腮心不在焉地看向雜物櫃，心中一時湧動著一些卑劣而陰暗的揣測。
暗部的雜物櫃是相同的規格。
相同的意思是，不光質地和尺寸一致，就連開鎖的鑰匙都是相同的規格。
止水才回來暗部不久，應該還不清楚這些年的變化。卡卡西心中稍微糾結了一下，還是擰開了寫著宇智波止水的置物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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繃帶，香煙，刮胡刀的替換刀片，一袋拆封的檸檬糖…還有一盒避孕套。
卡卡西頗感意外的將那盒還沒拆封的避孕套拿了起來，有些在意的看了看尺寸。
不等他再多想些什麽，走廊裏止水和暗部們交談的聲音漸行漸近，卡卡西將東西放了回去。但在推上櫃門之前，他陡然改變了主意，伸手拿起了一顆檸檬糖。
在止水推門而進之前，卡卡西及時將那顆糖放進了口袋，懶洋洋癱坐在本屬於止水的辦公椅上，心不在焉地聽取著暗部們的匯報。
海鹽味的檸檬糖。是小岱喜歡的味道。
他心中隱隱有所疑慮。但暗部們卻說，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，木葉一切正常。
一切似乎都和之前一樣。就連小岱送來的便當也和往日並無不同。
可他還是模模糊糊覺得哪裏有些不對。
小岱坐在辦公桌上看著遠處的火影巖發著呆，直到卡卡西突兀起身拉上了窗簾。
“你最近又在吃藥了嗎？”卡卡西手指虛托著腮，拿捏著散漫慵懶的語調，漫不經心的看向她。
“什麽？”淺藍色的眼睛有些疑惑地看著他。
卡卡西歪了歪頭，目光不易察覺地越過她肩落在墻上的時鐘上：“前兩天整理藥箱，發現避孕藥少了幾顆。”
說不上是驚慌還是緊張，小岱感到背上滲出點點冷汗。沒想到卡卡西連這樣的小事都記得。
“怎麽了？”卡卡西的語氣很平淡，看起來只是隨口一問：“不是說好了要個孩子嗎？”
“沒什麽。”片刻之後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：“只是前段時間讓我有些擔心。”
“擔心我會改變主意嗎？”卡卡西悶聲笑了起來，放下虛托著下頷的手，兩手交握在身前。修長的腿隨意的交疊在桌上。
“話說回來，”卡卡西摘下了手上的忍術手套，隨意拋扔在桌上，若有所指的攥住她纖細的腳踝：“我一直想在辦公室裏做一次來著。”
小岱沒有回答，有些驚詫地看著他。隱約明白了他剛才為何順手反鎖上門。
“還是不要了，卡卡西。”片刻後她掙脫開他的手，掙紮著想要從桌上跳下來。男人粗糲的手指卻不容反抗的探入她裙底。
礙事的東西被盡數推落在地上。緊接著，她毫無意外的被推倒在桌上。
狹長的走廊裏並無暗部駐守，只有卡卡西的忍犬在走廊的轉角蜷縮成一團，睡意朦朧的擡起頭看了他一眼。
臨近會議開始的時間。止水擡手輕輕敲了敲門，卻並沒聽到卡卡西的回應。他有些奇怪的轉動門把手，卻只推開了狹窄的一角。
逼仄的視野中，文件不知為何散落一地。交疊著的黑色忍術手套，搖搖欲墜的掛在桌角。
淺色的長筒襪被褪到腳踝，露出一段筆直潔白的腿。再往下，纖秀的膝蓋被男人握在手裏。
門縫驟然關緊，繃直的門鎖鏈悄無聲息垂落下去。卡卡西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，居高臨下的看向小岱。
潮濕的淺藍色眼瞳倒映出他此刻意味不明的沈寂眼神。卡卡西俯下身親吻她，神態堪稱溫柔。手卻握住她腳踝粗暴折向她身前。
參會的高層們對於卡卡西的姍姍來遲已經頗為習慣。卡卡西抽開座椅，在止水對面坐了下來。
匯報完議題的止水並沒有聽完冗長會議的打算，在他離開會場之前，他註意到他剛才見到的那副忍術手套又戴回了卡卡西的手上，而卡卡西的腮邊微微鼓起一塊，半截手套露出的修長指節，正無聊地撕扯著明黃色的糖果包裝。
止水心中冷笑著，眼神瞬間冷了下來。
小岱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進來卡卡西的辦公室，有些慌亂的支起了身。止水低垂著眼看著她，眼神晦暗的掃過她腿上淩亂的指痕。
小岱猛然意識到，剛才想要進來的並不是某個不知趣的暗部，而是止水。門虛掩著，但小岱知道止水一定解決了外面的情況。她裹緊毯子，慢慢在沙發上坐起了身。
止水在她身邊坐下來，慢條斯理的剝開明黃色的包裝紙，擡手將糖遞到她嘴邊。
小岱抗拒地躲開了他的手，平靜下來後心中不免覺得好笑。止水明知道她剛和卡卡西睡過，現在卻巴巴地過來給她剝一顆糖。她又不是第一次和卡卡西上床的小女孩，不需要這樣幼稚的安慰。
“你以前很喜歡這個味道。”
“那是以前了，止水。我以前還說過喜歡你。”她故意挑釁著他的痛處。
止水知道她剛和卡卡西睡過，也知道她決意要和他劃清不倫的界限。她甚至不肯吃他遞來的糖果。
“和他在一起會比較快樂嗎？”止水無所謂的笑笑，將那顆她不肯接受的糖含在嘴裏，隨手將明黃色的包裝紙放到一邊。
小岱點點頭，肆無忌憚地挑釁著他：“對我來說，比起情人…止水你更像是溫吞的哥哥。”
“是嗎？”止水轉過臉，鴉黑的眼噙著淡淡的笑。
小岱若無其事地繼續戳著他痛處：“小女孩才會喜歡的類型。”
他一直對她很溫柔。而此刻這卻成了她拒絕他的蹩腳理由。
止水不在意地笑了笑，擡手掐住她下頜，俯身吻上她嫣紅的唇，舌尖靈活地將那顆糖果推到她口中。小岱掙紮起來，卻感到止水的手向下扼住了她頸。隨著他的手松開，小岱感到那顆糖果卡在了她喉中，讓她不至於呼吸困難，卻也說不出話來。
止水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。
小岱有些驚慌的彎下腰，雙手扼住自己的喉嚨，想要咳出那顆要命的糖果。止水卻把她的雙手反扣在背後，將她按向自己懷裏，出聲溫柔安慰道：“不要害怕，小岱。不會有事的。”
小岱漸漸平靜下來。猜測這也許是宇智波警備隊的刑訊秘技。她在暗部並沒有見過類似的手法。
於是她放棄了掙紮，溫順靠在他胸膛上。止水在等待著的仿佛就是這樣的時刻。他稍微松開了禁錮著她的手臂，讓她得以在他懷裏仰起臉看著他。
走廊裏時不時傳來走動的聲音。門是虛掩著的，卡卡西隨時可能回來。他卻仿佛一點都不在意，托著她下頜吻了上來。
小岱不知道她和止水這種病態的羈絆會將命運的走向推往何處，但她毫不懷疑，倘若她流露出拒絕的姿態，止水一定會以更強硬的手段迫使她順從。於是她配合的移開了抵在他身前的手，仰起臉迎上了他的親吻。
見她不再反抗，止水的手向下滑落，直至握住她的腰。漫長的親吻過後，他輕輕按了按她平坦的小腹，屈起指節來回刮蹭著腹部某處，暗示的意味格外明顯。
“不要這麽快就有了卡卡西的孩子。”他凝視著她濕潤的眼瞳，輕描淡寫的說著讓她驚駭的話語：“他們或許不太讚成我和你保持這種不倫關系，但應該會很高興木葉能夠再次得到一個宇智波的孩子。”
“你問我是否有血緣關系會變得不一樣…”止水將她垂落肩頭的長發撥到一邊，柔軟的嘴唇覆在她頸側：“有血緣關系不是更好嗎？誰也不能再把我們分開了。”
小岱掙脫開他的懷抱，怔怔看著他，像是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一切。喉中的糖果不見松動的跡象，她徒勞的張了張口，能發出的依舊只有微弱的氣流聲。
止水指節分明的漂亮手指又一次落在她纖細的頸上，隔著光滑潔白的皮膚，輕輕按壓著質地堅硬的糖果。指尖按在凸起的下方，稍微撥動了一下。
那顆該死的糖果順利滑落下去，小岱感到喉間的壓迫感驟然消失，忍不住輕聲咳嗽了起來。
止水輕輕拍著她的後背，仿佛是她自己不小心才被糖果卡住，而他只是如往常般耐心溫柔的照顧著她。
“你這個瘋子。”小岱惱怒地揮開他的手，起身想要逃離他的懷抱。
止水笑了起來，看起來毫不在意她的評價。
“我一直都是。”他重新收緊手臂讓她坐回自己懷裏，掰正她臉又一次吻了上去：“所以你要小心一點，上床時記得不要叫錯了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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